“奥西里斯说你会魂飞魄散。”
“这样做值不值得。”
“变成了人,你学会了人所有的愚蠢和无能,并且还是我见过的最笨的人。”
“说话,说说话……喂,眼睛看不见,莫非现在连嘴巴都哑了不成。”
“说说话啊,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的话。”
“虽然你很笨,但也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听到我说话的人。”
“喂,说话,说说话……”
浑然中我似乎一直在不停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知道对谁。可每说一句鼻尖都酸涩得想要落泪,于是,终于挣扎着清醒。
睁开眼的时候,面前一片刺目的白光,强烈得让我几乎无法适应。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头以下部位,空虚得就好象连接的是别人的躯壳。
半晌过去,周围那些似有若无的痕迹才在我昏花的眼底显出一片场景来,而同时,麻木的四肢亦开始回暖,不再像刚开始那会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发觉自己躺在位于面积大得悬乎的大厅里头,一张体积小得悬乎的狭窄小床上。
仅容一人身体的宽度,稍微动弹就有坠地的危险。四周一圈不知道作什么用的乳白色仪器一流圈围在床边上,朝我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