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睿王没什么事了,本爵爷就告辞了。”慕轻歌说完,便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目送她离开,秦瑾昊的脸色冷了下来。他低语:“慕轻歌,你还要玩欲擒故纵吗?”他始终不相信慕轻歌对他的态度会完全转变。
以前那些爱慕的眼神,并非作假。
他坚信,慕轻歌此刻的姿态,一定是装出来的。想要引起他的兴趣。
秦瑾昊心中讥笑:若你是女子,还有可能引起本王兴趣。但你一男子,居然敢肖想本王,就一定注定你一生悲剧了。
慕轻歌不知道秦瑾昊的脑补居然这么厉害,若是知道,她恐怕会说一句:幸无白刃驱向前,何用将身自弃捐。
什么意思?
嗯,意思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为什么不明白。’
……
东宫,让所有人退下,只有韩皇后和太子秦瑾修二人。
韩皇后已经擦干了眼泪,神情早没有了以往的端庄大气,只剩下满目阴沉。
秦瑾修也好不到哪去。
没有外人在场,他早已经褪下了温润清俊的伪装,露出了他暴戾阴冷的本来面目。猛地锤了一拳,他五官扭曲的看向自己母亲,不甘的问:“母后,咱们就这样放过他吗?”
韩皇后睨了他一眼,冷笑:“你觉得我会就这样放过杀害我弟弟之人?”
秦瑾修眸中一亮,迫不及待的追问:“母后,您可是有了什么安排?”
韩皇后勾起唇角,眸中满是森冷杀意:“他不是想要去裔城吗?这一路上,本宫自然要好好招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