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采采眉梢一抬，狭长的眸中光泽熠熠，“别忘了，我韩家的万象楼是干什么的。”

“无所不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给钱。”慕轻歌笑着说出了万象楼的格言。

韩采采露出笑容，又在两人的酒杯中，各自填满。

烈酒下肚，有些已经释然的东西，也借机挥发了出去。

“本想告诉你一些玄月、百炼、巨灵的消息，但是突然一想，你已经不是初来中古界的慕轻歌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想必早就知道，我也就不做这赔本卖买了。”韩采采笑道。

慕轻歌突然眸光一转，笑了起来，“我倒是很希望和万象楼的情报网通力合作。”

她这句话，令韩采采手中一顿，狭长的眸中透着算计的光芒，“那就要看你能出得起什么价码了。你知道，万象楼的情报一向不便宜。”

慕轻歌靠着椅背，神情慵懒。她看着韩采采道：“既然是通力合作，自然要换一种两赢的合作方式。”

“说说看。”韩采采神色不为所动，只是带着狐狸般的笑容。

慕轻歌的指尖轻敲着桌面，双眸半眯着，对韩采采道：“虽然我如今有自己的情报网，但毕竟成立时间太少，有很多地方无法插足进去。我想要的，就是与万象楼共享情报。”

“胃口不小，你拿什么来换？”韩采采冷笑了一声。

慕轻歌挑眉，笑道：“情报，你韩家自然是不稀罕的。那我就用丹药和兵器来交换如何？”

“怎么个交换法？”韩采采继续问道。

慕轻歌勾起唇角，“我也不会亏你。每一年，我会固定向韩家提供一定量的丹药和兵器，韩家要做的，只是在我需要情报时无偿提供，还有你们每日搜集的情报，有关于我，有关于龙牙的必须立即通知我，其余的情报每隔一月复制一份送到落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