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依旧沉默。

慕轻歌摊手道：“你既然已经跑出来了，总要跟我坦白一切吧？让我心中有数，我现在已经因为焚天炉，莫名其妙的被神殿追杀，若你继续沉默，我只好把你送回丹道院中。”

“他和你是什么关系？”连翘终于开口，但是问的却是已经离开了的司陌。

慕轻歌耸肩，“你看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连翘冷笑，“神魔相恋，你还的确够胆。往后的路，有你受的。”说罢，她眼中又惆怅起来，呢喃道：“我又何尝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呢？”

神魔相恋，会有什么后果，慕轻歌不知道，也觉得没必要知道。

反正，无论是会带来什么，或是有谁阻碍，都不会得逞，她和司陌绝不会分开。

连翘盘膝坐在慕轻歌对面，眸光中有些恍惚，好似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她缓缓开口道：“神魔相恋，不过是受到天道阻碍，只要无视天道，倒也能在一起。”

“天道？”慕轻歌皱眉。

连翘嘲笑道：“也就是所谓的阵营不同。自古神魔对立，彼此为敌，又怎么能允许彼此通婚呢？”

慕轻歌沉默。

她记得司陌曾说过，那个神皇离鸢，是想要他放弃魔君身份，脱离魔族与她在一起。所以，那个神族女人对司陌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而我……却本就不该动情。”连翘的眼中，居然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