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眼神中涌现出痛苦之色，内心陷入了煎熬之中。

“初念。”慕轻歌看着她，蹙眉的道。

初念的身世，虽然早晚都有曝光的一天，但是这凤皇也太急切了些，完全没有给初念丝毫准备，就告诉她真相。

无华神皇无论品格如何，但最起码在对待初念这一件事上，是真心实意的。

他是真的把初念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来对待！

“轻歌，我想走。”初念看向慕轻歌，对她哀求道。

“不！孩子，你不能走！你马上就要涅槃觉醒，若是在外涅槃实在是太危险了。只有在这里，才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凤皇急忙道。

初念和慕轻歌转眸看向他。慕轻歌道：“我曾听闻，凤凰一族涅槃之时，是最脆弱的时候，变数极多，很容易被奸人利用。”

凤皇眼中划过一道痛痕，声音沉重的道：“不错！凤凰一族又被称为不死鸟，每一次涅槃就等于重生。可是，在涅槃过程中，也是凤凰一族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唯一能被杀死的机会。”

他看向初念，眼神中流露出自责，“当年，你的母亲，就是因为不能及时赶回梧桐林涅槃，而我又未能及时找到她，才导致了她的失踪，还有你在神陆中长大。”

初念眼神复杂的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凤皇的眼神。

她无法承受他眼神中的那种慈爱，那种愧疚，还有欣喜。

她将脸，撇向了慕轻歌的方向，眼神中的依赖，被凤皇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