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强烈的眼神，慕轻歌又岂会不见？

只不过，离鸢越是生气，她就越是满意，离鸢表情越是狰狞，她就越是开心！

慕轻歌的指尖，好似不经意的拨动了一下腰间的金色铃铛。

这个动作，恰巧被紧盯着她的离鸢看到。

那个金色镂空的宫铃，令她双眸倏地一缩，眼眸中迸发出强烈的难以置信，甚至还有……恨意！

那宫铃，她见过！

她在司陌的身上见到过。但是当时，她并未注意，只是以为是一件普通的饰品罢了。然，今日，她才在慕轻歌身上见到，那就不一样了！

‘为何之前我没有注意到！’离鸢在心中问自己。

她却不知，之前慕轻歌上凤天域，就是为了避免她识破，特意在宫铃上加了一层障眼法，令人很难注意到。

‘她和司陌是什么关系！’离鸢几乎咬碎了银牙，在心中自问。

而这时，慕轻歌轻咳了一声，打破了大殿中的极静。

其他人，也在她这一声轻咳中，回过神来。

“女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凤皇回过神来，第一个质问的就是身边的初念。

初念与慕轻歌结为生死契约，自然知道慕轻歌是男是女。

初念轻点颌首，眸光坦诚。

她也是第一次见慕轻歌女子的模样，真的有一种让其他人在她身边，自惭形秽的感觉。然，她却觉得，慕轻歌越是完美，她越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