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是来邀请你去听音乐会的。”秦深又拦住他,从衣兜里摸出两张鎏金的票:“是我妈妈领奏。”
“你妈妈?”沈牧接到手里,瞧着“许伽子”这三个字,冒出些许的好奇。
“我都已经答应她了,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得陪我去,不然我就叫你学生看看什么叫少儿不宜。”秦深威胁道。
沈牧没可能与他打闹,竟然伸手拍了下他的脸:“好。”
这些日子秦深已经被拒绝到麻木,未想今日竟然如此轻松便得逞,不由满脸诧异。
——
鲜红色的法拉利跑车,看起来和它主人同样个性张扬。
沈牧瞧见停在校门口的夸张座驾,格外庆幸自己早下了半个小时的班,不至于被全校师生看热闹。
故作绅士的秦深为他打开车门,竟从副驾驶座拿出捧干干净净的栀子花:“送给你。”
纯白的花瓣掩映在翠绿的叶脉间,散发出令人愉悦的清香。
沈牧愣愣接过,不晓得他在耍什么花招。
”我读到你大学时在校报上登过的文章,说自己很喜欢孤儿院门口的栀子花,栀子花在这个季节太难找了,这可是花店空运来的。”秦深得意洋洋:“不过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可以让你看到,一年四季、风雨无阻——”
“校报?”沈牧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收到鲜花,无语地质问他:“你不会把我和弟弟的个人信息全都打听过了吧?”
“那又怎样,我感兴趣。”秦深扶着车门理直气壮:“如果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