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被他越吻越深,不知怎么忽然就靠到了办公桌边,立刻推他道:“你干吗,疯了?”
秦深一下就拽开他的腰带:“不会有人的,钥匙就在我手里。”
沈牧当然仍旧不愿意,扶着裤子躲避:“不行,我要回家。”
秦深脸上还带着笑,手上的动作却半点不示弱,用力把他抱到桌子上,就使劲掀开他的衣服。
身体的合拍或许也是两个天差地别的人当初能够相爱的理由之一。
可沈牧不习惯放纵,明明被亲到快要缺氧没力气了,仍旧扭动挣扎。
为了控制住他的秦深累的同样气喘吁吁,忽然抬头失笑:“你不知道你越拒绝,我就越来劲吗?”
沈牧有些凌乱的发丝让目光显得朦胧,无奈屈服:“……回酒店再说吧,好不好?”
“不好。”秦深几下拽开领带,竟然用它不管不顾地把沈牧的手捆住身后,然后令人惊讶地跪在办公桌前,吻住了他已经抬头的下身。
沈牧顿时难耐地咬住嘴唇,手指几乎扣进了掌心的肉里,感觉不只双腿间,全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中汗湿得一塌糊涂。
——
荒唐春宵后,满街的行人已经缓缓散去了。
被折磨的沈牧走路比平时还要蹒跚,在路边等车时显得气呼呼,但凡秦深的手伸过来,就要狠狠打回去。
秦深笑得很得意:“刚刚我们不是都很开心吗,不要不好意思了。”
“你是不是受虐狂?”沈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揍他,他都还是副愉快讨打的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