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驭那大铁锅着实不比健身房的哑铃更轻松。
年轻时还好,最近总觉得有点力不从心。
秦深早在旁边无聊剥了半天蟹肉,叫陈胜帮着重新好好加热过,边给他擦边劝说:“尝尝。”
“自己不好好吃,非管我干吗?”沈牧被喂得无奈。
“我吃了啊,河粉都吃光了。”秦深依然眼里带笑。
他在感情方面有种奇异的执着、却从来不恶意霸道,往往只有陪在自己爱的人身边,无论做什么都会心情大好。
沈牧摇头叹息,喝过口啤酒才道:“那个,有件事得跟你商量下。”
“好。”秦深回视。
“我过两天要去澳门看个朋友,应该很快就回来,机票都买好了。”沈牧的话半真半假:“原来登山公会的哥们,孩子满月了,因为很多年没见过,所以……”
秦深不以为然:“好啊,我陪你去,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不用你陪,你公司正忙着,而且我也就吃个饭、叙叙旧,马上回来。”沈牧阻止。
秦深的确是事务缠身、但被他这么排斥却有些不高兴。
沈牧耐心安慰道:“他家挺传统的,都是些我也没见过的老亲戚,一起去有什么意思?等以后咱们两个单独再度假、谁也不应酬,轻轻松松不好吗,我可能周三出发、周五就回来。”
“……那也行,叫吴光陪你,帮你拎包。”秦深勉强退步。
沈牧知道再啰嗦肯定会让这粘人的家伙逆反,便点头答应,觉得应付起年轻的小司机、总比跟他本人纠结那些陈年往事来得轻松。
恰巧这时又来了几个刚下班的上班族,嘻嘻哈哈地往店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