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处理鲫鱼的沈牧无奈抬胳膊:“怎么就危险了?你幼儿园很闲,开始杞人忧天?”
“正经点!我没开玩笑!”沈歌仍旧气呼呼。
沈牧这才认真回答:“因为我无论如何都要去,但少说能让你少担心。”
“我宁愿担心也不希望你的事是别人告诉我的。”沈歌可怜巴巴:“就算我陪你去又怎样,那样我知道你去哪了,就算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措手不及……别再抛下我好不好?我不想再重复过去那种恐惧了呀。”
沈牧被白锦帛软禁时,几乎撕碎了所有关怀他的心。
此刻再提起,也难免重复心酸。
幸好秦深受不来这份兄弟情深,抱着狗从屋里走出来,啧啧道:“我不是去了吗,你瞎担心什么?”
“是我让你去的!”沈歌强调。
“好好好。”秦深抚摸着金毛说:“那他不是高高兴兴回来了吗,反正你就打算再给他添点心理负担对吗?”
沈歌顿时词穷,
沈歌皱眉把鲫鱼洗干净,在肚子里放入葱姜蒜,外抹盐巴,打算放进锅里清蒸。
沈歌转身问:“怎么不煮汤,鲫鱼汤比鲫鱼肉好吃。”
“你又不说你要来,是秦深点的菜。”沈牧安抚:“给你炸个椒盐虾?”
“哼,我还得回园区准备明天的运动会呢,随便评价一下而已。”沈歌来的快去得也快,凶巴巴道:“不管怎样,以后不可以不声不响地消失了!”
“好的,我知道。”沈牧失笑:“是哥哥太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