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做到许伽子旁边:“前几天你被警察带走的事我是知道的,不管他们怎么说,我都既不怀疑也不怨恨,用不着因这个有什么结缔,受伤也是因祸得福,否则夏队长怎么可能介入,为秦深找到翻案的证据呢?”
“咱们两个非亲非故,我不敢说自己多喜欢你。”许伽子轻声道:“但我儿子喜欢,也只有他的喜欢才有意义,所以我不会阻止你们在一起,即便你是个男人。”
“谢谢。”沈牧垂眸。
秦深仍旧寸步不离:“妈,我也谢谢你,但你现在说这个干吗?”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我说话都不行吗?”许伽子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复杂情绪:“你这辈子姓秦,是秦晋的儿子,就注定要承受富贵所带来的灾难,从前遭遇不稀奇、以后也不可能高枕无忧,其实你坐牢全怪妈妈太幼稚,做人没有提防心,怎么可能不被人利用和欺负呢?”
沈牧终于开口:“但无论如何,最重要是以后加倍小心。”
许伽子走着神微微颔首,最终抬眸笑道:“我会尽己所能,但如果以后我出了什么事,你们两个还是听我的话,按照我的安排远走他乡,放弃跟他们撕扯吧。”
“妈,如果你愿意走,咱们三个现在就一起到别处生活,对荣华富贵的留恋何时是个头?”秦深反问。
”那怎么可以?我是你父亲的妻子。“许伽子叹息摇头。
沈牧道:“既然如此,就打起精神面对现实,至少我们别再对彼此使用谎言了。”
许伽子没有回答。
她这次来的突然,讲得话也略显奇怪。
等到终于走后,沈牧不禁靠在沙发边评价:“我觉得你妈哪里不对劲,有点交代事情的感觉。”
“还是被前几天进警局的事吓住了吧?现在夏实仍旧没停下调查她。”秦深叹息:“我特别想断言我妈有没有伤害你,但我真不知道,因为这个不能用简单的善良与否去衡量,直至因为这事,我也才明白别人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毕竟除了我自己,鬼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啥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