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伽子不由皱眉:“你少吊儿郎当,更不能跟记者乱发泄,知道吗?”
“放心吧,我又不是傻瓜。”秦深揽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和沈牧都是真正关心我,盼着我能洗脱罪名的,就算是为了你俩,我也不可能胡闹,还有……其实我爸怎么想我早就不想追究了,从小跟他感情就一般,他怀疑我、讨厌我,都打不倒我,哪怕是一分遗产不给我,我也懒得去摇尾乞怜。”
许伽子的立场不同,看事情的角度也不一样,自然苦笑安慰:“你爸同样不容易。”
秦深歪了下薄唇:“是啊,原本把我哥当成白月光,现在再回忆起来,肯定要憋屈死了。”
“嘘。”许伽子把手指放在唇上。
“好好好,那我走了,沈牧还在楼下等我呢。”秦深将手里的礼品放在地上。
许伽子欲言又止,最后轻笑:“他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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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得到认可的沈牧才不像弟弟那般手舞足蹈,他反而变得更沉稳、更谨慎,生怕此刻一个不小心,就使得长久以来的愿望遭到无情毁灭。
走出医院大楼的秦深望见他立在阳光下的背影,不由走过去抬手揽住:“你瘦了很多,用不着整天琢磨,咱们尽人事、听天命。”
沈牧回头弯起修美眼眸:“嗯,没想到这次夏实和齐磊做了如此多事,在法庭上把证据一一摆出,几乎不怎么需要辩论,就让林恩父女失去还手之力了。”
“毕竟那俩人也只顾欲盖弥彰、东躲西藏。”秦深拥着他往车边走,忍不住道:“但我觉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