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这个“劳动改造”过程实在疲惫至极,他干到现在已经有不少赌气的成分了。
袁瑞陷入无奈:“……这又是何必呢?”
秦夜舟挑眉:“怕了?反悔了?”
“应该怕的无论如何也不是我吧?”袁瑞的桃花眼流露出哭笑不得的情绪。
“那就少废话。”秦夜舟哼了声,立刻走下突破走到玉米地里干起活来。
袁瑞长叹了声,不由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通过这个手段让老板有什么悔改之意,而且很可能会被他的倔强打败。
——
闪着金光的日头缓缓升高,虽然秋风微凉,但远远不敌阳光暴晒的灼热。
让舅舅帮忙拉满整个三轮车的玉米后,袁瑞便忍不住站在路边猛喝水。
“你俩这是闹什么呢?体验生活也得有时有晌啊,这地等着收割机来一两天就搞定了。”舅舅瞧着头痛。
“您别管,我们在打赌。”袁瑞揉了揉太阳穴道。
“城里人哪受得这个,再说人家是你恩人、又是老板,差不多就算了吧。”舅舅劝道。
“恩。”袁瑞也不想无休止地僵持下去,点头道:”我晚上再跟他聊聊,尽量让他明天回家。”
“喂!”舅舅忽然大惊失色地抬手指向前面:“秦先生怎么了?!”
袁瑞茫然回头,看到秦夜舟竟然直挺挺地倒在玉米地上,不由大惊失色地扔下保温杯跑过去大喊:“老板!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