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爹!我拎不动了。”夏笙抱着水桶摇摇晃晃的冲进院子,还没站稳,就把水往缸里倾倒下去,死狗似的趴在缸沿粗喘。
为了给他装水用,韩家校园硬是摆了二十余个大大小小的水翁。
韩年正在和绮罗吃饭,轻轻挑了挑眼:“还有五桶。”
“就五桶。”夏笙欲哭无泪。
绮罗却笑:“五桶呢。”
“你……”他气得手哆嗦,又被韩年的神态顶了回来:“哼。”
扭头拎起空桶跑了出去,比猴子还快。
“我就知道他装样是想吃饭,拎了这么多年了区区五十桶还在话下。”小丫头竟也调皮,笑的眉飞色舞,又夹起一块叉烧放在韩年的碗里:“爹,你吃。”
韩年无奈的摇了摇头,似是想笑,常年僵硬的脸,却早已笑不出来了。
却说夏笙摸爬滚打中又挑了五桶回来,赶紧跳到椅子上成了一大碗饭使劲往嘴里塞,要多卖力有多卖力。
韩年吃饱了坐在旁边喝茶,破天荒地对他说了句体几话:“多吃些,早点睡。”
夏笙刚想感激涕零,韩年又道:“明早还得起来去蹲马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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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艳阳高照。
村外绿草茵茵,彩蝶飞舞,桃花落英缤纷的依旧美好,和不远处被灰黑的小楼小阁弄得阴森的貘寨简直是两个世界。
但站在太阳底下的夏笙可没多少好心情。
虽说这马步还可以忍受,但浪费时间简直最大恶极,尤其是浪费了去听秦三娘唱歌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