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有人敢再多说话了,然而,那一张张老脸却是充满了蔑视。
“都出去吧,没有要事不要来扰,本王要休息几日。”寒鸢挥了挥手,她也只敢把话说到这份上。
这场仗背后的真正目的是将军们的夺权,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却比任何人都无奈。
父王走得太突然了……
人都散去了,寒鸢才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地图。
沂轩至今还没有任何动静,只驻军在离皇城三百里之外。
原本以为这是声东击西的把戏,可是整条战线上的大战都停了,只有一些小战役,无伤大局。
那家伙究竟再算计着什么呢?
然而,令她至今都想不明白的是,他会放她回钟离,放她回来继承皇位,然后发兵同他对抗。
这不是自找麻烦,自讨苦吃吗?
为什么?
寒鸢突然烦躁了起来,起身退去一身沉重的铠甲,勾了勾手指示意一个侍卫同她过去。
近了大营内的一个小营帐,良久,侍卫便穿着统帅的铠甲走了出来,手一些颤地端坐在主座上,低着头,一动都不敢动。
而寒鸢则是一副婢女的打扮,低声同那侍卫交待了几句,便端起一旁的盼着低着头出营去了。
她这个新王,其实到处收牵制,这大营周遭都不知道有几方势力在暗自较量着,监视着她。
一离开营帐,便逃一般纵马疾驰往皇城方向而去。
她要去质问质问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救她下蜀山,为什么要放了她,现在又为什么要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