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和你最近的生意有关。”
“是的。”
“多大的价钱值得你这么做。”
我苦笑。“已经不是价钱的问题了,裴利安。别问我是为了什么。”
房间里因此一阵沉默。
片刻,他走过来把他的外套包到我身上。“那你现在唯一的、首要该去的地方,是去开罗最好的医院。或者让我直接送你去美国。”
“没有用。”
“没用?”
“看到伤口上的激光缝口了么,我已经去了开罗最好的医院,就在几小时之前。他们用最先进的设备替我缝合了伤口。而仅仅不到半小时,这些伤口就又变成了现在这样子,并且在持续恶化。”
“为什么会这样?”
我吸了口气,头晕得令我开始无法集中思维,他见状把我抱了起来,让我重新躺回到沙发上。“那么,你要我载你们去哪里。”松手后他问。
“中国长沙。”
他皱眉。“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
思维一点点变得分散,我勉强集中着精神,慢慢回答:“那里有个人,她可能有办法……治疗我的伤。”
上飞机时,我已经只能依靠轮椅前行。
小默罕默德又给我搞来了三包血浆,在登机前给我一口气输完,但效果并不太理想,我依旧头昏眼花,并且心脏跳得像印第安人的战鼓。
裴利安让酒保担任了这趟飞行的驾驶员,并且让他带了一箱武器和一袋现金给我。酒保在当他的酒保前,曾是德国九十年代最出色的战斗机驾驶员,而那箱武器从手雷到枪到炸药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