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只意味着你的麻烦大了,斐特拉曼。”
“为什么。”
“因为显然刚才他攻击的是你,不是我。”
他挑了挑眉。手轻轻一松,那男人的头颅闷声落地,“因为我是被它们所禁锢的,而你是入侵者。”
“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么,a。当我被重新禁锢后,你也将逃脱不掉被消除的命运,就同之前所死去的那些人一样。”
“所以你活着我就能继续活着?”
“只要你不继续做出攻击它们的行为。”
“那么你活着,我背后那东西能消失么。”
这问题令他再次沉默。
“不能。”因此我替他回答。“所以,我无论如何还是死路一条。”
“差不多是这样。”
“所以你放弃了亲手杀死我,斐特拉曼,并非因为我不承认我同那个女人有一星半点的联系。而是因为,因为这样可以亲眼看着我一点一点死去,可以让我更加深入地体会到当初你在坟墓里一点一点死去时的每一点感觉,是么。”
说完我望向他,望向他那双美得无与伦比的眼睛,那双等待着看我一步步踏进坟墓的眼睛。
“你很聪明。”然后听见他道。
“你很混蛋。”
说完,跨过地上的尸体推门朝外走去,他慢慢从后头跟了出来。
“去哪儿。”静静跟了一段路,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