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再犹豫,我把剩下的那张推到她面前:“卡,没有密码。”
记得那天在酒吧里喝醉,我看到斐特拉曼把一卷卫生纸当作钞票支付给了酒保。那时候以为是自己醉得眼花,直到现在我亲眼看那位服务员把两张衣服的吊牌没有任何怀疑地当作我们的证件和信用卡,至此明白,这男人不单能侵入别人的思维去让别人听懂他的语言,还能控制别人的思维。
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能力。若他有心害你,他甚至不需要动用任何武力,直接用思维暗示就可达到他所想达到的一切目的。亦可见初醒时的他在面对我时怀有多大的憎恨,以致弃他的异能于不用,而直接对我斥之武力。
琢磨着,身体不由自主离那男人远了一些,这动作很快被他感觉到,毕竟电梯的空间实在有限。
他朝我看了一眼:“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是怎么做到的。”随口回答,却也不是真的随便扯来搪塞他的想法。
虽然想明白了刚才那些东西,但有一些我还是不能完全想透,那就是思维可以控制,但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让服务员输入有效证件号,以及让随便一张纸起到信用卡作用的?这个问题我始终没能想明白。毕竟,控制得住人的思维,那些机器却是无法控制的。
“我只是让他们见到他们所想见到的。”
“但你怎么知道你让他们见到的,必然是他们所想见的?”
“很简单,放任他们的思维就行。”
“放任?”他的回答很模糊,让人无法理解。但我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从他身后那片漂亮的镜子上,我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紧张,充满戒备。
“你似乎有点紧张。”意识到我的视线,斐特拉曼回头朝身后镜子里的我看了一眼。
我发现自己无法正式他那双蔚蓝色的眸子,即使是通过镜子的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