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往死里花钱的感觉很爽,比□还爽。
虽然有相当一部分我可能根本就没机会去穿,那些露后背的,那些全是毛的,那些跟高得一折就断的,那些轻轻一扯就能变成碎布的……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最终,我穿着一身轻轻一扯就能变成碎布的夏奈尔长礼服,披着一条全是毛的范思哲毛皮坎肩,踩着一双跟高得一折就断的普拉达,挽着全身衣服不超过三百块的斐特拉曼的手腕,走进酒店的西餐厅。
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头至尾斐特拉曼没有从我身边离开,即使是我在一件件试着那些衣服的时候。他的配合满足了我情绪上的某种宣泄,可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配合?”所以点完了菜以后,合上菜单,我这么问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朝我身上看了看。
“好看么。”我再问他,带点无聊的故意。
“的确瞩目。”他答道,一边摘下墨镜,露出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但你有没有好好照过镜子。”
“什么?”
“好好照一照,你就知道了。”
我不懂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疑惑间,习惯性伸手去摸烟,然后意识到,自己早就抽完了所有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