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我脑子一阵晕眩。
斐特拉曼走到我身边,在我跌倒瞬间扶住了我,把我推到一旁的椅子上。
“把它泡上水给我。”转身离开前,我扯住了他衣服,指着杯子里的咖啡对他道。
他朝我看了一眼,拎起水壶把里头剩下的水全部倒进杯子里。
“这是什么。”将杯子递给我后,他问我。
“药。”我将那杯浓黑的液体一饮而尽。
咖啡不是药,但很多时候它比药还有用一些,譬如在我头疼的时候,它的镇痛效果往往好过阿司匹林。更何况此时我手头连阿司匹林也没有。
甜和苦的味道很快让我两只抖个不停的手稍微稳定了点,我合上掌搓了搓,只觉得每一下就像有无数针尖在皮肤里划过。
“操!疼得要命!”忍无可忍,我低声骂了句粗话。
“什么样的疼。”他问。似乎我疼痛的状态令他颇感兴趣。
“针戳一样,好像骨头里生出刺在扎我。”
他撩起我的头发朝我脸上看了一眼。
“看什么!”我用力甩了下头,这动作让我的身体再次一阵刺骨的痛。
不由自主抽了口冷气。
见状他收回手,沉默着慢慢走到一边的窗户前。
“伤口呢。”片刻后他再问。
而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突然将面前的窗帘一把拉开。
大片阳光瞬间透过玻璃涌进了房间,猝不及防间刺得我眼睛刀割似的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