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我几乎以为他回来了,那个我所熟悉的,在酒吧里随心所欲,又能让我随心所欲逗留在他身边的裴利安。而不是沙漠里的黑金皇帝。所以当他将手覆盖在我手背上的时候我没有拒绝,他顺着手背抚摸向我的手指,然后将它们握在他手心里。
“还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店里来的那天么。”然后听见他问我。
“记得。那天你告诉我什么叫沙漠红。”
“因为它是你的颜色。”
“这个倒从没听你提起过。”
他淡淡一笑:“因为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是不是因为这同我的记忆有关?”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再透过玻璃的反光看向我,静静的,随后提起我的手,用他薄削的嘴唇吻了吻我的手指:“它是我唯一无法控制的东西。”
“有时候,当我看着你,你就在我眼前,我却只能将你当作另一个人,陌生且遥远,你和从前一样对我笑,同我说着话,却又同从前完全不一样。而,你对我一无所知,a,我却对你了如指掌……”
这话令我不由自主回头看了他一眼:“包括我在长沙的行踪?”
“以及一切的一切。”
我深吸了口气。
不知是他的这番话,还是我背上的疼痛又开始加剧,我悄悄避开了他,靠窗将身体蜷缩了起来。“为什么要让斐特拉曼复活。” 然后我问他。
他贴在我手指上的嘴唇微微一滞,继而移了开来,带着点喑哑,他慢慢道:“因为他可以重新打开永恒之门。”
“为什么要重新打开永恒之门。”
“因为,”略一沉默,他再道:“因为那可以让我们回去,回到过去,回到真正属于我们的那个地方。”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