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蛇一样的女人。”
我跌滚到一边。
喉咙仍沉溺在微腥的甘甜带给它的润滑里不可自拔,但意识已清醒了过来,因而见到那男人的脚步再次朝自己靠近时,我迅速朝后退开,尽自己最大的力气爬出了一个自认为算是安全的距离,用力喘着气,抹掉嘴角的血抬头看向他。
他没有再继续跟过来。
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他任由自己脚上的血流淌着,带着丝意味深长的神情看着我,朝我笑笑:“一点都没变,虽然你丢光了她的全部记忆。”
“你不应该和我做什么交易。”
“也许吧。不过,倒也让我想起过去一些已经很淡了的东西。”说着,在原地坐了下来,他把手里的水瓶丢到我面前。“告诉我,a,如果不知道我身上这个小小的秘密,你说我们相处得还会不会这样糟糕?”
我迫不及待拧开盖子朝嘴里猛灌了几口水:“不会。”
“为什么。说说看,我和斐特拉曼的区别在什么地方?”
这问题让我皱了下眉。
区别在什么地方?我还真的说不出他们两者的具体区别在什么地方。同样的外表之下,无论说话方式还是看我的神情,阿努比斯和斐特拉曼都是差不多的,如果阿努比斯不透露他们之间的秘密,不将他的本质实际地表现出来,我根本分不清楚谁是阿努比斯,谁是斐特拉曼,因为这两个人,我对他们一个都不够了解。
“说不上来是么。”
“是的,”又朝嘴里倒了两口水,我按了按自己发昏的脑门:“人格分裂者都比你们更好区别,当然,那是因为人格分裂源自自身性格的强烈冲突,而不是体内存在两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