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端端的,李家和吕家并无计较的地方啊。”杨氏不解。
“吕家是宇文霆一系的,吕秀文是静王伴读。吕桦突然在朝堂上这般说话,便是有人指使,父亲,是那宇文霆吗?”李墨染出声问。
李修沉默了一会儿:“宇文霆贵为左相,也太小性子了。就因为墨染昨天的那番话,计较的要算计到我李家的头上了。我李家不管是静王还是太子,都不沾边,他宇文霆紧张什么?”
“父亲,我昨日说了什么?”李墨染假装不知。
“没什么,我儿切记,以后在学堂里,于朝廷有关的事情,莫要再开口,必要时候,当个一问三不知便也是了。”李修不想打击孩子,也不想这么快让孩子觉得前路茫茫。
“是,孩儿记下了。父亲,吕家可还有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嫡二子?”李墨染又问。
“这……”李修不清楚。
“有,长你一岁。”杨氏对这些清楚。
“父亲,皇上不是说还有两个名额暂定吗?我李家的男儿不怕死,父亲明日帮孩儿毛遂自荐,便也把吕家的嫡二子也荐上去。好让他知道,算计别人家的孩子,总也要为自己的孩子积德。”李墨染脆嫩的嗓音中,带着让人肃然的冷意。
李修沉思着:“这样一来岂不是和吕家彻底闹开了?”
“父亲怕什么?吕桦朝堂上直接打李家的脸,难道就给父亲面子了?还是父亲觉得,李家和吕家还能称兄道弟?”李墨染反问。
“自然不可能。老子还没死,他倒是算计起老子的儿子了。”李修这句话愤怒极了。
李墨染一愣,上辈子的时候,李修待自己也是真心的好,就像现在这般,只是什么时候,这种好变了。李墨染一直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