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贤如此想着,心里就开始不安。
“侯爷可去了解过情况?”
“下官也是昨日刚到,比王爷早了一个时辰,还没了解过。”南平侯回答,“来人传副将。”
副将是开州军营这边原来的小将。因为召国和北戎一直交好,所以召国朝廷并没有派遣大军留在这里。
“根据朝廷收到的战报,这边和北戎打得难舍难分,粮草更是不够,可是按照目前的情况,本侯看你们倒是悠闲,这是怎么回事?”南平侯询问。多年在军营养成的肃杀之气,令人不敢放肆。
而这个副将对南平侯的问题,也是知无不言:“最近北戎和召国很少打仗,基本都是两军在中央地界烧烤玩闹,送回朝廷的战报,末将并不知情。”
“什么?”
南平侯和赵元贤面面相视。
“王爷,得马上写信给相爷。”南平侯原先也不相信老国公会通敌,他也敬仰老国公是个人物,可是没想到这里的士兵竟然个个都是证人。
“如此,本王央国也不需要去了。”北戎王已经背叛了外公,他并不适合再去央国,“你写一封信,本王要带着这位副将回京。”
“诺。”
南平侯虽然要写信,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他要先了解这里的情况,也不能只听副将的片面之词,然后还要去打听北戎那边的情况。赵元贤想要将安国公府彻底的消除,南平侯提供的证据越多,他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他甘愿等着。
可是等到他要出发的前一天,军营里来了一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