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越州粮库呢?没有开放吗?”李墨染问。
小二哥点头:“从未见粮库开放过,不过……不过有些百姓真的没有办法,也动过粮库的主意,但是都是有去无回,就再也没有人敢打粮库的主意了。毕竟去动了粮库等于死,还没到最后的时候,谁都不愿意死,不是吗?”
这倒是。
过了一会儿,茶上了,菜也上了,小二哥退出了包厢。
越州是个萧条的州城,就像深秋一样,人一进城,心情就会跟着不好。
从小二哥的话中,从那些难民的话中,再看越州城里的景象,对于那个还未谋面的越州刺史,赵元崇和李墨染的印象,都不太好。
“之玉有什么想法?”赵元崇问李墨染。
李墨染摇摇头:“如同之前你说的,夜探粮库和越州刺史,一定会发现线索。越州附近没有大的军队,召国这几年也没有战争,那么越州粮库应该说会有很多的存粮才对,粮库没有开仓下放这些存粮,难道等存粮生虫发霉吗?所以一定有问题。”
“如此,晚上我亲自夜探粮库。”赵元崇眼神坚定,似乎颇有兴趣。
“那我去夜探越州刺史府。”李墨染喜欢分工合作,效率高,办事情也比较快,毕竟他们还要去雍王的领地,刺杀这件事的调查更是等不得。
“不行。”赵元崇反对,“我看你精神状态不好,你接下来好好休息,夜探越州刺史府的事情,明天可以再去。”
“我没事,只是一时之间看到那些难民,心情很感慨。”李墨染解释,“而且你几时看我如此过?”
“就是因为看你从来没有如此过,所以今天才让我非常紧张。之玉,别让我担心,好吗?”赵元崇说话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语气里的不容抗拒却很是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