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他的确没有背叛召国,但是他的目标是齐王,他说齐王杀了他心爱的人,而那心爱的人,就是谢安杰。此事,你可知晓?”
这……余铮还是沉默了。儿子喜欢谢安杰的事情,他知晓。
“南平侯,朕知晓你并非善恶不分之人,余世昌也并非糊涂之人,但是,就他刺杀齐王这事,朕难容他。”杀他都可以原谅,刺杀之玉,就是不行。
“子不教父之过,微臣罪该万死。”余铮无法为自己辩解,也无法为余世昌辩解。帝皇是千古明君,英武神明,他不会冤枉人,他说是,那便是了。
“希望你别怪朕。”
“微臣不敢。”
“来人,把余铮押下去。”
“诺。”
“秀文,你去发布告,南平侯教子无方,纵容其子刺杀齐王,择日问斩。”
“诺。”
越州县衙很快发出布告:南平侯教子无方,纵容其子刺杀齐王,择日问斩。
赵元崇相信,既然余世昌杀李墨染的信念如此之强,那么在没有得到李墨染是否真的死亡之前,他是不会离开岳州的。所以,他下了这个旨意。
南平侯余铮问斩那天,岳州的街道特别冷清。岳州百姓本来生活就差,在那种干旱的环境下,他们早已看透了生死。所以对于余铮问斩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兴趣。
余世昌知道,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是这个赌注,他赌不起。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连累了父亲,劫法场,他必须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