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晖年此生,一定不辜负君上。
端礼见一向大大咧咧的郑晖年如此认真,他也赶忙跪下:“端礼此生也不一定辜负皇上的厚望。”只是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郑晖年。
回过头去想,儿时关于郑晖年的形象,太深入骨髓了。但其实,他已经变了。不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郑蠢二了。
变得认真的郑晖年,竟然如此的吸引人。
“好,朕要的,就是你们的这句话。”赵元崇心里高兴。
他虽然奉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林家的事情,是个教训。兵权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否则当拿着兵权的人独大时,就会刚愎自用,朝廷也就出现内忧。
想到这里,赵元崇突然想到一件事,召国的律法中虽然严禁结党营私,严禁武将和文臣勾结,但其实暗中,这些关系依然无法杜绝。
怎样才能把严禁结党营私这条律法再变得更有实质意义一点呢?
这是需要深思的一件事。
越州。
李墨染处理好了这里的宝藏问题,虽然何迁风的机关还没设计好,但李墨染在这里也呆不住,所以,他想去和国看看。看看和国的风俗民情,再和召国作下比较,好的召国会利用,坏的召国会弃之。
“先生,二王爷。”李墨染把两人集中叫来,“墨染接下来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要离开越州,银库这里我已经传令下去,先生若是喜欢这里,待这里的机关设计好了,也可一直住在这里。若是想换个地方,我还有个朋友,也喜欢设计,先生如果有想法,我把章杰、张铁黎留下,他们可以带先生去找他,我那朋友名唤小狼,幕墙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