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醉酒,李墨染的状况很糟糕,头疼的厉害。睁开眼,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不是昨日的那套,可见定是赵元崇换的。李墨染掀开被子起床,刚下床,不禁皱了一下眉他,从未如此宿醉过,头还真是难受。
“起了?”赵元崇刚好推开门进来,端着李墨染喜欢吃的饭食。
“头真疼,看样子我不适合喝酒。”李墨染梳洗了一下,“他们都起了?”
“还没呢,还早。”赵元崇道,“你喝醉了倒是乖,只是给你洗澡的时候很不安分。”
“哦?”李墨染挑眉,“你口中的不乖,定是我没配合你做你想做的事情。”自己从来不会发酒疯,上辈子不会,这辈子也不会。
“这么了解我?”赵元崇听了轻笑,“头还疼吗?这是解酒的茶,再喝一杯。”
李墨染接过:“有些晕,以后再也不醉酒了,就我这酒量,本就不该贪杯。”
“无妨。”赵元崇倒是纵容他,“只要之玉你贪杯的时候,我在身边即可。”
李墨染瞥了他一眼。
如果说李墨染跟赵元崇的早晨是安逸又温馨的。那么,端礼跟郑晖年的早晨,绝对是暴风雨来临了。
全身的酸痛再一次挑战着郑晖年的理智,脑子里飘过模糊又片段的记忆,是关于昨晚的。直到他慢慢清醒过来,看清了睡在身边的人时,大脑里的那个弦彻底的断了。原本模糊的记忆,开始清晰了。
两人倒在地上开始相互脱裤子,然后……没有然后,他们做了。召国的男人对这种事情没有想法,男人和男人做了,就像男人跟女人做了一样的正常。但问题是,这个男人是他青梅竹马的好友,他们一起长大,从未有过任何非分的想法。
确切的说,是端礼对郑晖年没有任何非分的想法。
郑晖年不用去想端礼醒来后会怎样,马上起床下床,动作一气呵成,就连扯动后面伤口的时候,他也没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