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锦白便装,在皓月下墨发翻扬,竟是比那神秘黑衣人更似夜魔,神秘得可遇不可及。
“下回这种差事别交给我,那个女人非,常,麻,烦!”黑衣人冷冷说罢,凌空而起,恍若惊龙。
“去哪?”轩辕澈淡淡问道。
“沉家别院。”黑衣人说罢,身影便融入了夜色,无影无踪。
“麻烦?”轩辕澈若有所思喃喃自语,往景轩飞身而去,锦白墨色在夜色里流溢,婉若游龙。
皓月中,他悄无声息出现在了景轩二楼卧房里,也不燃灯,看着床榻上晕厥的人,才靠近就嗅到了她满身的酒味。
他沉眸,挨着她坐下,解开她脸上的轻纱蒙面,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有些酡红的小脸,一寸寸……一寸寸下移,缓缓地……缓缓地,手指轻勾便解开了她的衣领。
昏厥的人儿一动不动,只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见她没反应,他那比常人略微苍白的唇畔才缓缓勾起一抹暖笑,透出了些许从未在这张清冷绝尘的脸上出现过的戏虐。
大手缓缓下探,覆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陡然,他手心一热,她猛地仰头,溢出了一声疼痛,却仍旧没有醒。
他似乎在试探什么,又似乎在寻找什么,一手撑在她身旁,一手覆在她小腹上,欺负在她身上,远远看去,静谧的月光下,凌乱而落的纱帐里,这身影是如此的暧昧,又是如此的唯美,令人怦然心跳,怎么都舍不得移开眼。
如此清冷寂寞的一个男子,若是有一日真的在榻上不能自己、化身为狼,谁能有幸见到他眸中的沉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