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范突然止步,冷冷笑了起来,那笑声,冷得仿佛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周墨歌,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厌恶你吗?”
“你!”周墨歌大怒,一个男子对女子说出“厌恶”二字,打击程度远远胜过于一个女子对一个女子说。
“因为,做不到的事情,你总不知廉耻的挂在嘴边。”任范冷笑地,迈步而前,身影终于没入了院子里的黑暗中。
黑暗中,一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看,也将方才的争执全看在眼中。
“东西呢?”不见人影,只听幽幽声。
“啪……”一大包东西被丢在地上的声音,有些沉,听起来……听起来……
“怎么会这样!”周墨歌突然惊叫地闯入了黑暗,这个声音一听便是石头和地磕碰的声音,任范带出来的不应该是四个八重宝函吗?
“东西呢?”质问声,不再幽幽,怒了。
“都在这里,我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那个包裹的。”任范解释道,声音很平静。
“啪……”剌剌的巴掌响声,响彻空荡荡的黑暗,“任范,是什么东西,提在手会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间紧迫,沉家的人,流沙的人都在追,我不想节外生枝,东西一到手就立马赶来了。”任范说道。
“他说谎,他一个人都没杀!”周墨歌立马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