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赵雪灵连忙冲过去,心中再气,方才听得夜宝的呓语,心早就软了,怕就怕白无殇会伤了这娃娃一颗渴望一个父亲的赤子之心呀!
人还未到门前,便是听得一室的寂静,寂静得她都心惊胆战的,一步一步,慢得不能再慢,扑通扑通,一颗心,却快得不能再块!
终于,到了门前,只见屋内,南宫宝儿一脸小心翼翼地静候在一旁,白无殇正在封锁金蝉一身上下各处大穴,而夜宝,傻愣愣的站在离他不远之处。
赵雪灵只瞧见了夜宝孤单弱小的背影,不见他此时什么表情。
她不知道白无殇为什么要将金蝉一身上下,包括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穴道都封锁,她只知道,她已经站了很久很久了,都不见白无殇转头过来瞧夜宝一眼,哪怕是一眼。
门到瘫倒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没发现了,为何至今,他都旁若无人一样,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金蝉身上,任由夜宝傻乎乎地站着呢?
不自觉上前,想将夜宝拥怀中,这个娃娃在南诏也有一年多了吧,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娃娃是如何倔强的思念着他的娘亲,如何坚定的相信他有父亲。
若是一腔的热情,等待已经的惊喜被白无殇当面给泼了冷水,这孩子怎么受得了呢?
即便他受得了,她也不忍心让他受呀!
寻了理由,正要安慰,谁知夜宝却主动开了口,“老白,你是我爹爹对不对?”
原本就一室寂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稚嫩里有惊喜,惊喜里有惊慌,惊慌里倔强,倔强里有坚定的声音里,一室更加的寂静,寂静地夜宝藏不住的紧蹙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白无殇还是没有回答他,俊美无涛的脸上只有严肃,是夜宝至今不曾见过的严肃,大手在金蝉身上游走,隐隐可见一道幽幽蓝的冷光,随着他的手游走而掠过,他不是单纯地封住金蝉的各处穴道,而是用寒气来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