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大伙在后院喝得好不尽兴。
怎么……怎么现在就到了这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呢?
视线缓缓地从周遭转移到了自己桌上,见了桌上两样东西,他的心跳真真的就漏了半拍!
他从不哪里出了示人的老账本,还有他最珍贵最珍贵的算盘!
该死他的一手还搭在算珠子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丹药老人会瞌睡在他面前,为什么他会在这里算账!
他喝醉了,不是应该睡觉的吗?!
该死的他现在还这么精神,也不觉得脑袋疼,也闻不到一点儿酒气,这不是中邪了吧!
低头看自己,自己竟是一身底衣,裹着被子!
瞬间,任范僵化了!
不一会儿,安安静静的屋子里,丹药老人的呼噜声开始断断续续奏响起来。
“呼……噜……呼!……呼噜!”任大财主小心翼翼地伸手,收了账本和算盘,又无比小心得穿上了外衣,根本看都不敢看丹药老人一眼,脚底抹油,立马就开溜!
酒品如何,真正醉了酒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己是一定最清楚的。
任大财主真的不敢以清醒的状态面对被自己折腾了一天一夜的丹药老人。
他瞧了瞧天色,正是夜里,要开溜,自然是真真正正地溜走的!
此时,还有另一个清醒的人在水房里,四处都找不到热水,炉子里的媒也烧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