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乱,乱得想把心脏掰开再拆散。
四肢很酸,酸痛得想把它们全部剁掉才会感觉到痛快。
“好,我不说了。”奥拉西斯坐在窗台上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的眼睛,她疲倦抗拒的表情……片刻,低下头,望了望手中的包裹:“你刚才打算去哪儿?”
“只是离开这里,去哪儿都无所谓。”
“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嘴角牵了牵,闭上眼:“我是感染体,奥拉西斯,你比我更清楚我离开的必要性。”
“我不会让你走。”
“呵呵……我这种样子还能改变你的命运吗……”
沉默。
眼睛睁开,对上奥拉西斯那双若有所思的眼,淡然静默,永远看不穿内心的一对深渊。
突然很想骂一句“该死的”。但不知道这究竟是想骂他,还是骂自己。
他却在这时将目光转向窗外,漫不经心地应了句:“你都知道了。”
“是的。”一种泄了气般的颓然。
“知道多少?”
“你对我又究竟知道多少?”
“或许比你能够想像的还要多。”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