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可以阻止奥西里斯对这世界的扭转。”
“你是不是连神都不想当了!!”
“而我只是想让她好好活着。”一只耳朵从它头顶滑落,连带头皮,露出里面森森白骨。
“她活着就意味着随时随地会被奥西里斯用作扭转一切的钥匙。”嘴唇不知不觉由苍白再次变得殷红,因着话语中那连自己都觉察不到的急切。
“她死了就能阻止那一切?”
“这就是破命之人应有的结果。”
“你知道她根本威胁不了现在的你。”
“我同样知道有你们的存在,她于我来说,便是最危险的定时炸弹。”
“人死对于我们来说,只是种短暂的休憩,连几千年前的凯姆?特人都懂得把死去的人从黑河引领向生路的办法。”
“心脏已经碎了,即使奥西里斯也无法将她完整复活。”
“或许我可以。”
“那么你只是在加剧她灵魂的灭亡,是不是这样,阿努比斯?她已经死过两次,持续的复生将直接导致连神都无法制止的灵魂的泯灭……你是爱她的,你做不到让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