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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这是他喜欢过的人,真是够丢人了的了。

“十四爷,奴才知道错了,十四爷,饶命啊……十四爷,十四郎……”

“闭嘴!这也是你敢叫的?作死啊?”奴山哼道。

“十四郎。当年是我错了,十四郎,你原谅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舒穆禄氏哭的肝肠寸断。

十四爷笑着摇头,事到如今,她还幻想,这都几年过去了。

“送她走吧。”十四爷淡淡的。

舒穆禄氏猛地抬头,以为是可以出去了,就算不能留下,出去也是好的:“多谢爷!”

“这几日又是潮湿又是寒冷的,先喝一碗药吧。免得风寒了。”奴山摆手,就有两个人抬着一个小炉子,上头是黑乎乎的药。

拿了个小碗,倒了一碗:“请吧。”

舒穆禄氏是脑子有问题,可是也不是傻子。

惊恐的往后退:“不……不……我不要喝,我不要,十四爷……”

“你来闹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日。”十四爷说罢,就抬脚出去了。

“是……十四爷,十四郎,十四郎,你怎么能,怎么能,我是锦绣啊,我是锦绣啊!我……不不不,不要啊……”舒穆禄氏着急了,声音都变了。

“是福晋,是福晋么?她不许我活着!她都有了孩子,还这么狠毒?”舒穆禄氏往后退,靠着墙,退无可退:“狠毒的女人,我诅咒她,生孩子的时候一尸两命!”

“奴山,灌下去!”十四爷还听得见,听了这话怒极:“再敢胡言乱语,就给爷敲了她的牙齿,烫坏她的嗓子!”

“不不不……我不敢了,我不要,救命啊,我不要……唔唔唔……咳咳……”

奴山已经叫那两个人按住她,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只手将毒药灌进去了。

舒穆禄氏,是留不得了。

之前主子爷好心,送走了她,叫她好好过日子,可是作死的人,总是作死,一刻不停。

要是她肯洗心革面,又怎么会是如今的样子呢?

“我不要……救命。”舒穆禄氏被丢在一边,就要去抠嗓子。

“那里还有很多,你吐了这一碗,还有呢!”奴山哼道。

“我……我诅咒你……”

“捂着嘴!”奴山忙道。

不管怎么说,一个人临死之前说的话,总是有些渗人的,还是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