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黄文期待的看着徐星河。
“说,黄生”徐星河顿了一下,然后拍了拍黄文的肩膀,“你什么都没有发现,你是个瞎子,改明儿我徐尔摩斯就辞退你。”
说着,趁着黄文懵逼,徐星河把信封拆开,淡定的拿出了里边的一张门票,是游乐场的,然后随手就递给了公交车上一个小女孩,听着女孩以及女孩妈妈的谢谢哥哥。
徐星河笑了笑,淡定的回到了座位上。
“???”
黄文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卧卧槽?徐星河,你玩真的?”
即使是对两人共同的好友,徐星河这男人都不留一点误会,很果断的点头,“和栾清梦说票我收下了吧”
黄文没明白,呆呆的一抬手,指了指刚刚下车开心的母女俩,不是,你票不是给她们了吗?
你你不会
“星河,你不会想放清梦的鸽子吧?”
徐星河把没用的信封揉碎了丢进了公交车上的垃圾桶,最终居然点头承认,“你简直是太聪明了。”
黄文一呃,“你”
“星河,你”
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此刻极其年轻的少年反应足够迟钝,也不知道男人的心为何物,没有理解。
“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徐星河看着属于山城两边灿烂的夜景,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注定不可能回到从前了,那就不要给人一点点希望,不是他心狠,因为优柔寡断更加惨痛。
不要说他用情不专,因为清梦似乎属于清梦,也不要说他轻言放弃,她甚至,连商量的机会都不曾给我。
爱是没有理由的,爱了就是爱了,即使撞上南墙也是爱了,只是爱的卑微爱的骄傲罢了,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等待不苦,苦的是,没有希望的等待……
徐星河哎了一声,轻轻拍了拍还是没太明白的黄文的肩膀,“希望你一辈子也不要明白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