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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老夫人见女儿回来一片欢腾。
权如儿早已扑倒母亲怀里,哭的伤心欲绝,她的委屈,她的难受,这些年来小心翼翼的讨皇后开心,寅时起床煎药,酉时才敢入睡,谨小慎微的活着,别人要做三分好,她得做六分还唯恐被人非议。
如今她终于回来了,有母亲有父亲,心里仿佛搬开了一块大石,让她想腻在母亲怀里,当一回姑娘。
权书函从抱头哭泣女眷中移开目光,看像父亲,慢慢的表情也随父亲般变的凝重。
权老爷子象征性的多了些话,吩咐厨房为小姐压惊,让夫人待如儿回房,然后叫了书函去书房。
权家书房古朴、庄重,成排成排的古书散发着竹子的幽香、墨色的气息,书房内没有多余的贵重杂物,除了书,这里显得清净寂寥。
权书函沉稳的坐在下手,如沐春风的气质压下了书房的厚重,添了让人舒心的温和,他说话不紧不慢,给人推心置腹的好感:“爹,那边是不是出事了?”
权老爷叹口气。坐在的椅子上,看着儿子,心里一阵宽慰,从小到大只有舒涵,没让他操心,虽然现在婚事还没有定下来,但也不是他的错。
本该是他安享晚年,享受儿女安逸的时候,皇上竟然像赶瘟疫一样把如儿送出来,任他心再宽也胀满怒火!
权老爷紧紧的握着狮子纸垫,下一瞬间猛然摔在地上!
权书函见状,神态如初,栖悦进宫,如儿出来,父亲今日被传召,是谈妥条件了吧,还是不让权家满意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