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九炎落在床帏内肆无忌惮的行为,章栖悦心里的宽和又有些萎靡,她的教育让她不能接受九炎落的过激,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包括人事司嬷嬷教导,都是一种形态,即便再放得开,也不过是拥抱时大胆一点。
九炎落却不然,让她羞愤的觉的自己像被随意发泄的那个。
九炎落见悦儿脸色不好,立即倾身向前,用额头触碰她的额头:“悦儿,是不是又病了?”触了一下急忙离开,除担忧外,心里升腾起一股踏实的喜悦,他觉得这样与妻子相触是神圣的认同。
他很小的时候,就见两个过从甚密的太监宫女这样做过,那个太监犯事死了后,小宫女也伤心的死了,于是九炎落觉得这是生死相随的人,应该有的信任相守。
悦儿让他碰了,定是也觉得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章栖悦见九炎落因为这点动作脸红,心里也软了下来,觉得,他或许只是太年轻,懂的不多,如果好好沟通他能懂的。
看着眼前比她小两岁的少年,栖悦深吸一口气,握住他欲缩回去的手:“你坐,我跟你说件事。”栖悦有种不成功便成仁的扼腕豪情。
九炎落看看自己的手,顿时觉得受宠若惊,如果不是悦儿还病者,他真想爱她一次,让栖悦看到他的心。
章栖悦见他雀跃的不正常,眼里最后一点踟蹰退去:“十三,你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九炎落闻言,脑子有点恢复不过来,过了一会才不解的道:“每天都有休息?”都是回来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