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极有底蕴的大国,攻下它绝对不能从外因入手,要靠内耗,没有十年布局,即便是朕,也不敢对胡国轻言战事,弄不好,便是两相损耗的下场。”
章栖悦闻言,突然笑了:“你呀,什么时候都不忘高看自己,还两相损耗,你怎不说你直接被吞。”
九炎落也不恼,实事求是道:“你不懂,我是实事求是,我吞它现在虽然不容易,但它吞我更不可能,你夫君我可不是给人当摆设的。”
说着翻身而上,虽然不会再来一次,但想就这么抱着她安静一会,平稳一下。
可……章栖悦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脸色涨红后:“重死了。”
“那好,你压我。”说着一翻身,章栖悦在上,他在下,抱着怀里瞬间有些坚硬的背,安抚的拍拍她:“怕什么,朕是你夫君,压一下怎么了。”
章栖悦闻言,心神动了一下,安静的趴在九炎落肩上,嘴角淡淡的笑了。是啊,他是她夫君,压一下怎么了。
殊不知她曾经为了这一下付出过怎样的代价。
前厅内,王嬷嬷看着一桌晚膳,再看看不敢打扰皇上和皇后的弄巧、婉婷,最后只能让人撤去,换上容易消化的夜宵。
……
翌日,后宫的气氛出奇的诡异,周才人去了朝露宫,从此未归。
这已经够奇怪了,集体‘禁足’几个月的嫔妃竟然出来闲逛了,目光轻蔑的打听了下周才人住处是不是空了,便‘友好’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