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愣了愣,蓦然反应过来,对胜福说:“我没有加入月圣门,以后也不会,放心吧。”
杜小曼拎着草筐走到了牛圈旁,突然觉得有点腿软,就在牛圈边坐了下来。
其实,曹师傅、胜福、小三……这酒楼里的所有人,大概都看出她是个女的了,只有她还一直自以为是地演戏,大家也都配合地没有戳穿。
从胜福的话看,他们还都以为她和月圣门有了瓜葛。
杜小曼从草筐里取出一把草,丢给水牛,恨恨地自言自语:“我看起来就那么像怨妇?我脸上写着怨妇两个字?”
明明我还很年轻,为什么不猜我是离家出逃的贵族千金什么的?
水牛淡定地叼起几根草,咀嚼着。
“是怨妇就一定要与月圣门有关?就没人相信我跟月圣门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么?”
一个苍劲的声音幽幽说:“老夫信。”
杜小曼吓了一跳,四处张望,左右无人。
圈中的牛抖了抖身体,缓缓开口:“小女娃,你今天心不在焉,竟没有看穿老夫的变装?”
杜小曼目瞪口呆地看着牛头掉了下来,牛身上的皮裂开,从一堆可疑的填充物中走出了——萧白客。
牛棚上悬挂的风灯摇晃,萧白客在灯下眯起眼:“月圣门的那些婆娘,从未看穿过老夫的易容,而你却能,老夫能肯定,你不是月圣门的人。”
呃呵呵……杜小曼一时大脑空白,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