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像在打摆子。”
“呃,错觉,错觉。”
下午,马行到一座城外,下马休息时,杜小曼向谢况弈道:“谢大侠,这次又麻烦了你一回,实在太感谢了,暂时还无以为报。我看我们就在这里别过吧。”
谢况弈看着杜小曼,没说话,只用表情问,你又发病了?
杜小曼清清喉咙:“我……我一直都在麻烦你,但总不能老依赖别人,人得靠自己。所以……”
谢况弈点点头:“哦,好。”
嗯?就这么简单?
杜小曼蓦然有觉得少了点步骤,她抬手挥一挥:“那我走了哈,再见,拜拜。”
谢况弈再点点头:“嗯。”
杜小曼转过身,向城门走,脊梁上一直像扎着刺一样。
快到城门前,她终于忍不住回头。谢况弈牵着马在几步开外。
杜小曼再抬手挥一挥:“再会……”
谢况弈道:“再会。”
杜小曼又回过头继续向前走,到了城门前,两根长矛挡在面前。
“将文牒拿来验看。”
杜小曼傻眼了,好声好气道:“军爷,我忘记带了,可不可以通融一下?以前进城都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