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辈子就这样待在他身边。就算吃糠咽菜,穿粗布衣衫,能每天这么携手相依,抚琴饮茶便足矣。
“潇郎,若父王不肯应允你我的亲事。就算与你到天涯海角,我也愿意。”
曲声停,他侧首,深深凝望着她,双瞳如在阳光下看起来浅而清澈的池水,让她误以为,下一瞬,他就会说,我带你走。
他抬起手,替她将鬓边散下的发丝掠到耳后。
“媗媗,我怎能让你受这般的委屈。不论用何方法,我定会以最风光盛大之礼,娶你为妻。”
她的心中一震。
浑身也一震。
杜小曼猛地睁开双眼。
“怎么可能是她。”谢况弈脱口而出。
宁景徽缓缓道:“宁某亦怀有甚大疑问。前来报信的人用飞镖传信,宁某并未看到形容。将唐郡主请回后,便言语试探,发现唐郡主的确不知情。”
秦兰璪道:“看来,这三波报信的人,可能幕后主使是一样的。”
“那拐这么多道弯到底想做什么?”谢况弈眉头紧拧,“先让我把她留给你,然后再让宁景徽把她带回去。耍人玩么?总不能只想看我等跑圈罢。”
宁景徽道:“宁某发现唐郡主不知情后,便猜测,此事不外乎两个可能,其一,报信人不想唐郡主被裕王殿下带走;其二,报信人希望唐郡主落到宁某手中,以便达成什么目的。”
谢况弈追问:“什么目的?”
秦兰璪道:“先不用管这可能还是那目的,宁卿,话既已说到此处,你是不是也该说一说,她此时到底在何处?”
宁景徽云淡风轻道:“臣正要禀明此事。报信之人究竟何目的,尚不得知。于是臣就索性以不便应万便,仍将唐郡主送入宫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