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觉得,这句洗脑词贤妃自己也不信。不过算是侧面肯定地回答了她。
贤妃一抬睫毛,视线锋利地看向杜小曼。
“你不单不领情,恐怕仍把君上和圣教,与宁景徽之流相提并论。就算你这么想,裕王与宁景徽打算过不多久,便将你当成弃子杀之,而君上却为你做了这许多安排。到底哪边对你是真心,你应该明白吧。”
杜小曼未言语。贤妃又补上一句:“此时,你也无第三条路可走了。”
离开绮华宫,杜小曼在辇中揉揉发胀的额角。
贤妃最后和她说的话蛮地道。
“我和你说这些话,的确是想要说服你。既然此时不能杀你,那么我希望,你能真的站在圣教这边。”
“如果我不能呢?”杜小曼问。
贤妃是又看了杜小曼一眼。
这一眼里明明白白写着——绝对会让你死。
“我圣教,从不勉强他人。”
都把我看成了渺小的爬虫啊。杜小曼无奈。
皇宫出大乱子了,裕王府又有新情况了。
这两天,京城的老百姓都很兴奋。
身在京城,一朝云端一朝泥,昨日紫袍牙笏,明天满门做鬼的事都见惯不怪,但是皇后娘娘要行刺皇上,这种事平生还是头一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