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璪和洛雪蝉的眼都噌地雪亮了。

杜小曼搜索记忆,确认了一下:“应该是我在皇宫里的时候,吃得太多太好了,我怕胖的门都出不了,就偶尔运动运动,跳跳操。这些是健身操的姿势,就是……就是我的家乡,锻炼身体的一种很平常的运动,不是武功。”

洛雪蝉眨眼:“就像五禽戏那样?”

杜小曼点头:“对,对!就是那种!画这个图的,可能是当时宫里侍候的人。不一定和邪教有关系,可能就是纯粹画来卖卖钱的。”

各种谣言越传越神奇,她和璪璪都有不少相关周边,什么“宸颜膏”、“王府秘酿”、“媗锦裙”、“思情簪”等等。两人无聊的时候,还到市集上比拼过种类和销量。

比起那些凭空捏造的东西,这本册子算良心产品了。

“哦,原来是这样。”洛雪蝉一脸了悟,又眨眨眼,“好像比较复杂,我怕我转述有误,这样,我的那个朋友和我一起过来了,就在附近,小曼你直接他说一说好不好?”随即转身,向某个地方招了招手。

杜小曼心中一跳,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某个摊子后转了出来,朗朗如这夏日阳光。

洛雪蝉抱歉地看看杜小曼和秦兰璪,吐吐舌头:“对不起呀,是我自作主张,硬拉弈哥哥来见你的。”回身跑向那个身影,一把拉住他,“弈哥哥,不要别扭了,大大方方过来吧。”

再见到他时会是怎样的情形,杜小曼曾想过无数次。但此时,看着人群中向她走来的少年,那些顾虑、担忧,全都没有了。

因为阴霾曲折从来和这个人无关。

她向着阳光下的少年灿烂一笑:“谢少主,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