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当方如梦的胸暴漏在眼前的时候，他却觉得内心里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又剪不断。

“虎啸，我从小就怕水，谢谢你救了我。”

忽然方如梦开口说话，同时拉住了秦虎啸的手。

秦虎啸抬起头，将目光从人家的胸移动到她的脸上，之后再次愣住。

此时方如梦的眼中含泪，这就让她那一双清澈的眸子晶莹透体了。

秦虎啸讨厌女人哭，觉得哭哭啼啼的女人娇气。

可此刻方如梦没有哭，她只是双眼含着泪却并没掉下来。

这叫什么呢？梨花带雨？

忍不住皱眉，秦虎啸猛然惊觉他从没有遇到过一个要哭却不哭的女人，那么这种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如此神奇，眼泪竟然真的可以在眼圈上打转而不落下啊？

还有，方如梦这时在用牙齿咬着她的下唇。

秦虎啸有些害怕，他真怕方如梦把那粉嫩的嘴唇给咬出了血。

她这是干嘛啊？为什么咬自己？

秦虎啸心中有了这种疑问时，他的目光已经更加宏观，去看了方如梦的一整张脸。

那一脸的苍白，那眼中的晶莹泪光，那微微抽动的挺翘鼻子，和她红润的被她咬住唇。

这这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就让方如梦的表情看上去仿佛是万分的委屈。

她委屈什么？又不是自己把她拖下水的！

秦虎啸有些紧张的移开目光，之后又忍不住重新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