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人性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你们了解自己的内心吗？”

绯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变得尖锐，几乎是对着秦安和秦破天吼出来。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秦安毫无所觉，秦破天却是有些感慨。

这是因为秦破天真的是一个单纯的家伙，在面对这种末世关乎于人性的悲惨故事的时候，他总是会被触动。

“那个昔日里看去很开朗的王叔叔事后对我说。

他其实一直孤独寂寞，他的老伴已经死了十几年，他老了，没有人在把他看作是一个正常的人，人们都叫他老头，老爷爷。

他所有的一切都与老有关。

在公交车，他经常被让座，其实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不错，不需要坐着也可以。

但是他的头发确实花白了，他的背确实有些驼，他的皮肤确实粗糙褶皱，他的眼睛已经被岁月磨砺的浑浊呆板。

有些时候，他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人，甚至都不知道那是谁，那个腐朽的家伙到底与他自己有什么关系。

老王头第一次见到我是在敬老院的走廊里。

那天他推开门，看到在距离三米远的地方，我正在弯腰擦地。

我那天穿了一条白色的紧身长裤，我不算是美女，可是身材真的不错，尤其是腿和屁股。所以我喜欢穿紧身的白色长裤，因为那样会显出我的腿更长，屁股更加挺翘。

老王头当时的眼透漏出色眯眯的光芒，这是他自己说的，我可没看见。

等到一只手拍打在我的屁股，我急速回转身的时候，只是看到了一个好像要跌倒，不得不扶住我屁股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