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少史遮盖。”
侍女们立即给曲少史布上消暑的用具:“奴婢该死,让少史受了委屈。”
曲典心不敢消受,她来此请罪,怎敢逾越。
春月是老姑姑,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消除这件‘实则惩罚虚则不知’的教训:“太后,曲少史不想扰了太后的兴致才不让奴婢进去通报,曲少史一片孝心实属皇上之福,也是太后之福。”
朱砂握住曲典心的手,语重心长道:“瞧你这孩子,下次记得到阴凉的地方等着。”
曲典心闻言噗通一声跪下:“妾身罪该万死,担不起太后厚爱,太后,臣妾犯了错事,请太后惩罚。”
曲折咯咯发笑,扔了茶杯,抱着朱砂的腿偷偷的从眼缝中看跪着的曲典心:“呵呵。”
春江示意小公子噤声,偌大的马场,如此多的人,只听到小公子突兀的笑声,实属不应该。
曲折才不管,睁着晶亮的小眼睛,眯的像偷吃了鸡的狐狸。
朱砂不痛不痒的斥了曲折一眼。
曲典心被笑的心虚发慌,不解曲折怎么会在太后身边,但听哥哥说过,曲折爱好奇特,有这样的笑声也不奇怪,于是镇定下心神,叩首请罪:“太后,妾身刚在静心殿要下了一人,未经过太后首肯便私自在静心殿行事,是妾身不对,请太后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