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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相怡回去便摔烂了珍爱的花鸟琉璃碗:“气死我了!王妃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省事!”

舟儿闻言吓的关紧了门窗:“姨娘,您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吴相怡才不怕,如瀑的发丝高高挽起,露出优美的颈项,小脸透着后院女子谁也比不了的稚气和活力,还有无法掩盖的:“有耳又怎样!谁还能动了本姨娘去向着她,也不看看这后院得宠的是谁!”

舟儿立即附议:“当然是姨娘了,王爷一个月有三天必歇在姨娘这里,自然最宠姨娘的。”

吴相怡闻言,抬起白皙的颈项,神色高傲目光清冷,但下一刻,玉手拍在桌子上气的要死:“韩氏那贱人,成天就知道哭,以为谁不知道她的真面目,装的好似蔓藤一样,其实就是狗尾巴草!”

舟儿吓的一头冷汗,姨娘越来越敢说了。

……

韩氏更气,险些没有把王爷赏的观音瓶当破罐子摔了。

垂虹不断的安慰着,唯恐主子气到了心上。

韩氏朱钗乱颤,气的胸口起伏:“姓林的欺人太甚!”丝毫不提自己假心假意在前。

垂虹身有同感的点头:“王妃这是把娘娘您当猴子耍呢。”

韩氏立即神色一冷。

垂虹立即明白说错了话,立即自扇嘴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