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相爷说的。”然后微微靠近相爷,小声道:“我们可以避免不踩炮口上。”
“所以你让本相先去踩一脚?”
老者顿时哑口无言,赶紧道:“不敢,不敢,下官只是……只是……”
夜衡政好心的拍拍他的肩:“行了,我理解你的意思。”夜衡政起身。
老者顿时感激不尽:“多谢相爷,多谢相爷……”没有相爷可怎么过啊。
夜衡政坐到永平王身边,单刀直入:“怎么了?成功来的太简单?”夜衡政给自己倒杯茶。
元谨恂靠在软榻上,神色疲惫:“能怎么样,有点累而已。”林逸衣是铁了心跟他闹,他就弄不懂,他哪里让她不满意了!需要这样没完没了!
夜衡政何等眼光:“家事?”
“喝你的茶。”
“你以为我稀罕问你,你看看周围的目光,就差没把庆功宴办成猜谜大会了?王妃?”除了这位小极品他想不出还有谁:“她也值得你费心?”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那天王妃娘娘学泼妇骂街他都不稀罕。
元谨恂也奇怪,以前她又不是没闹过,现在怎么就在意了:“谁知道?”元谨恂苦笑的喝口茶,娶了这么一个思想诡异的女人,还能怎么样:“对了,被你送礼物的姑娘什么时候带出来看看。”
提到林衣,夜衡政心情不错:“如果不是这场庆功宴,本相已经登堂入室了。”
“哦?是本王的错了。”
夜衡政立即恭手:“王爷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