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却是认真的,这一刻他以一个男人的直觉来增加自己的筹码,尽管这个筹码卑鄙,但他也想烙上。
夜衡政认为给她时间只会让事情折腾到最后无从选择,万一她因为家人、舆论、各方面的压力更倾向于那个男人,他呢?
如果他跟她有了什么,以林逸衣的个性一定会……
夜衡政突然从背后吻住她。
林逸衣一僵:“你干什么,我做饭呢。”
夜衡政没有说话,慢慢的吻着。
“夜衡政你是不是疯了。”
夜衡政握住她的手依然温柔的吻着,没有急切的强迫性没有错乱情迷的,他在诱导,诱导她与他一样坚定。
“夜……”林逸衣觉得他的吻越来越缠绵,越来越不对,赶紧推推他:“夜衡政,你没必要看轻你自己。”她不认为发生了什么是夜衡政沾了便宜。
“是吗……”夜衡政慢慢的吻着,手滑入她的颈项,肌肤相触时顿时传来熟悉的渴求,让他一瞬间险些忘了本质的初衷:“你有准备跟他过吗……”
林逸衣没有说话。
“既然没有,我有什么不对……他娶妾你纳夫很公平……”
林逸衣任在他身上磨蹭着,突然道:“夜衡政,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如果你再这样我不定会怎么对你,也许就如你所料,送上门来让我畅快的人、事我为什么不接受,但事后呢,夜衡政你别让自己后悔,我不需要你的救赎,我自己一个人很好。”
夜衡政没有说话,依然吻着,在男人的潜意识里他们都拥有掌控一切的自信,尤其是手握大权的人,认为最坏不过尔尔,所以行为做法会过分的自信。
比如此刻,夜衡政也会觉得他能为衣衣遮挡一切。比如元谨恂他会认为,他的东西没人敢碰。